划过耳际,本想回身抡臂、将之逼退,蓦地想起:
郁小娥手足酸软,被插得乱摇螓首,转眼间高潮即至,阴精像堰口溃堤般暴泄而出,喷得一榻湿淋淋的浆水横流,连纳入的阳精也一股脑儿吐了出来,弄脏了白皙细嫩的下身。
耿照吸纳阴精里的元阴之气调补,将剩余的药气借着汗水由毛孔中逼出。汗水不比精血,散药的速度也快不得;待将筋脉里的“七鳞麻筋散”悉数逼出,窗外已露一丝曙光,一夜又已过去。
这个问题他想了一夜,杂识纷至沓来,当中却没什么有用的头绪。依明栈雪的性格,若非万不得已,必定不会、也放不下心让他一个人待在莲觉寺里,而不先做好交代,可见当夜离开娑婆阁时情况之紧急,迄今仍无法赶回。
阿净院中小尼姑甚多,清晨洒扫庭除、洗衣布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耿照微一苦笑,正想着要不要拿块布巾裹起宝刀,也好方便行走之时,身旁忽然“喀啦!”连声爆碎,整排窗扇被人扫了开来,一股风压直朝他脑侧勾至!
碧火神功的先天息生出感应,瞬息间他的五感变得极其敏锐,隔着门墙,也能清楚感应到门外的动静。门廊两端一左一右,各有一人行来,又同时停步;左侧的脚步机敏灵动、佻脱飞扬,虽然触地的声响极轻,却一刻也不曾静止。
耿照恼她恩将仇报,虽未吸取其功力,却以〈通明转化篇〉的汲字诀一吸再吸,郁小娥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一刻,一连泄了六七回有余,从呻吟到浪叫、从浪叫又变成尖叫,最后连叫也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全身抽搐,竟尔昏死过去。
麻筋散不是毒药,不能运功抵御,也无法凭空逼出体外。但耿照以碧火真气运行全身的筋脉,将药气全都逼到了一处,本欲用真气冲破肌肤,借鲜血把药力逼出;谁知郁小娥使出了“天罗采心诀”,他便将大部分的药气逼入精中,通通还给了她。
“本以为要用“腹婴功”合起门户,让他磨破点油皮渗出血来,装作处子,谁知这厮如此硕大,若是硬插了进来,只怕真要见血。”调运内息,缓过一口气来,天罗香传的“腹婴功”所至,窄小的阴户里陡地油润起来,一瞬间汩满温热融融的腻滑黏浆。
“好……好补人的阳精!我……我的眼光果然没错。若……若能吸光你一身的功力,纵……使只得五成可用,从此……从此我便扬眉吐气啦!啊、啊……”还没缓过气来,突然耿照抱着她一翻,将她小小的身子压在榻上,又硬起的龙杵“唧!”一声长驱直入!
即使她分泌异常丰润,窄小的膣管与粗大的阳物比例太过悬殊,贴肉狠套了几百下,耿照忽觉精关一松,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啜巨力夹紧前端,猛将滚烫的阳精汲出体外,心中一动:“天罗采心诀!”浓浆灌满了郁小娥的腹中,烫得她身子拱起,也小小地丢了一回。
她屈腿翘臀,按着耿照的小腹奋力驰骋,尖尖的细薄雪股骑马似的前后剧摇,渐渐尝到了巨物的好处,放声娇吟:“哈、哈、哈、哈……好爽利!啊、啊、啊……唔唔……好硬!硬……硬死人啦!呼、呼……啊啊啊啊啊……”明明生就一副纯洁幼女的面孔身段,那股嚣狂的浪劲却令人瞠目结舍。
郁小娥仰头一僵,“呀!”一声短促尖呼,只觉身子仿佛裂成了两半,一根梁柱也似的巨物串着小小的身子,仿佛要将她撑挤贯穿。她半晌才苏醒过来,小手在榻上胡乱揪抓,又痛又美的灼热刨刮令她无法自制地哭叫起来,身上强壮的男子正凶猛地撞击着她,以难以想象的巨大凶物开垦着她泥泞的窄小蜜缝。
绝不能碰,身子一缩,弯腰疾退几步,一团彤艳艳的红影掠过头顶,刮过一阵温润幽甜的乳香,来人肌肤白腻、妩媚丰腴,正是赤帝神君符赤。
“贼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