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还卡进了弯穹里。
耿照见她神识迷蒙,连调笑都分辨不出、还想一本正经回答的模样,不但益发可爱,心中更是大大满足,撞得她娇润的身子频频向前,笑道:“姊姊这样说我就明白啦。原来露台不行,穴儿就行。”
她乳间一吃痛,陡被夜风吹醒,睁眼见得自己半身悬空,竟在室外的露台上与他交合,急得回头,喘息道:“别……别在这里!会……会被人看见的……啊--!”巨物刮肠似的一插到底,虽有丰沛泌润,
“都……啊、啊……都、都不行……呜呜呜呜……露台不行,穴……唔、啊……穴儿……也……也不……啊啊啊啊啊……”她奋力厘清,无奈身后情郎插得太狠,到口的话语全被失控的呻吟冲散,怎么也说不完。
横疏影“呀”的一声尖叫,小手脱力,头颈滑出露台,所幸她双乳巨硕,绵软的乳球被雕栏卡住,雪酥酥的大把乳肉在花棂间挤溢变形,镂花被冲击的力道一转印,乳上泛起殷红的花鸟图样,黑夜里看来分外凄美。
耿照及时抓住玉人藕臂,才将她从雕栏间“拔”了出来,索性轻轻一提,顶得横疏影上身仰起。两颗沉甸甸、布满淡红压痕的乳球探出露台,随着冲击不住抛甩,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溅出大把汗珠。
耿照与她心意相通,岂会不明白?忽然顽皮起来,下身加紧挞伐,插得濒临失神的迷人姊姊疯狂扭动,双手抓满她胸前一对柔软乳瓜,毋须用力,布满汗水的湿滑美肉便从指缝中大把溢出,既软又腴,曼妙的手感难以言喻。
她身子娇小,膣腔较为短浅,耿照的粗长她原本就有些吃不消。背后体位顶得极深,再加上她脚尖悬空,简直像是以膣腔为鞘、被狰狞巨物一挑而起,整副雪润润的玲珑娇躯套挂在肉茎上,嫩膣被顶到了头,所有的绉褶弯穹都被贴肉撑紧,胀得没有一丝空隙。
耿照搂着美臀将她抱起,走到大开的绮窗前。吹透纱帘的夜风拂过汗湿的胴体,正沉溺于快感的横疏影机灵灵一颤,睁眼娇呼:“你……你做什么?呀--!”他将玉人翻转过来,让她翘起丰臀,双手搭着镂空的露台,箍着蜂腰提将起来,龙杵又自身后悍然贯入。
肉茎的贯通乎无休止,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的地步,深入间总令她无法自制,从轻哼、颤喘、呻吟、叫唤,到哭喊出来,异样的坚挺却裹着黏腻液感继续深入,要到她浑身抽搐、意识里一片空茫时,才蓦地“啪唧!”一响,撞上花径底部一团脆滑滑的酥嫩花苞。
横影影被插得身子往前,手肘不由得屈起,本能把重心移到胸乳上,雪白乳球抵住镂花雕栏。明明耿照掌里还掐得满满的,怎么抓都抓不到底,依旧有大把大把的绵软乳肉溢出镂空的雕花图样,犹如欲融不融的雪花膏;勃挺的乳蒂卡在花格子里,摩擦得更加彤艳,仿佛熟透的诱人莓果。
两颗雪白的乳球坠成完美的吊钟型,顺着臀后的撞击不停划圆,绵软的乳质在对撞之际产生剧烈失形,宛若两只贮满酪浆的水囊,雪肌隐约透出青络,原本铜钱般的乳晕也坠成杯口大小,仿佛所有乳汁酥脂都沉汇到了囊底,乳晕承受重量,绷得又亮又滑,充血的乳蒂呈现艳丽的樱红色。
浑圆的雪臀剧摇,蜂腰抽搐似的上下弹动,形状姣好的两片肩胛犹如云山浪海,波一般的起伏,雪腻的洼谷间有无数汗珠滚动,宛若精灵水舞……长年舞蹈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既美丽又结实,在强烈的快感侵袭下不住束紧张弛,仿佛被抽插着的膣腔内部具像浮现,应也是这般湿润扭转,充满强劲的力道与美感。
仍顶得她昂起粉颈、浑身颤抖,雪一般的修长鹅颈浮筋透络,宛若淡青玉痕。
耿照不理会哀唤,继续插着身前的翘臀丽人,渐渐将她推送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