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
耿照听她又提灭口,心中不喜,说一次还能当是玩笑,听她一本正经的口吻,还是考虑过了并不可行,否则便要动手了似的,皱眉道:“我吸了她一小部分的阴功,已足惩戒。你别说的像黑道之流,轻易便取人性命。”
“我怕貂猪不干净,本带了胰子布巾来给代使二洗……一到门前,听屋里乒乒乓乓一阵,似是闹腾得欢……谁知道门突然打开,代使和貂猪都没穿衣裳,在比武呢!家生都打烂啦。”盈幼玉举目四望,果然几翻灯倾,乱得像是炸了锅,连她宝爱
“受了阴丹的男子,初时可能觉得丹田凭空多一股阴力,随着时间过去,甚至隐隐与原本的内力结合,运使益发得心应手,殊不知是祸端。待阴阳两股劲力混为一元,这些个天罗香的教使逆运阴丹心诀时,你猜这股内力是听谁的使唤,往哪里去得?”
黄缨噗哧一声,本欲说笑,忽然蹙眉,喃喃道:“姥姥近一旬没现身了,谷内无有貂猪补充,各部教使都有些坐不住啦。盈幼玉把你从外四部弄来,消息早已走漏,就算杀她灭口,旁人也要满屋子的搜你这头新貂猪,藏在哪里,迟早都要露馅儿,这可是大麻烦。”
耿照摇头。“非属同源,不是说吸纳就能吸纳的。我知道的双修之法,是在女子的丹田内种下一枚阳丹,用以转化入体的男子元阳,使双方互蒙其利。这位盈姑娘所用的道理,似与此相仿,亦是在男子体内留下一点阴劲,渐渐转化阳气,待水到渠成时,才一鼓作气吸尽。
圆脸巨乳妹慌乱起来,支着她背门、如软枕一般的乳峰左晃右摇起伏如浪,段差之巨,颠得她又晕起来。“代使饶命!代使饶命!”乱动一阵忽然停住,静默片刻,那巨乳妹才怯生生道:“代……代使,我想下床去同代使磕头求饶,但我下去就没人扶着代使了。我……我是当下还是不当下?”
稍一动就清晰起来的痛感,提醒她此非梦境而是现实,虽然跟记忆中残留的片段似有出入,怎么都凑不起来。还有身后这温软酥腻的触感……女人对香气自来敏感,盈幼玉于此又远胜常人,一下就把这肌肤香泽与那呼喊“代使”的声音联系起来,脑海浮现一张憨傻的白皙圆脸。“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怎么进来的?”
“内四部教使是守贞的,听说要寻阳气充足的男子,以贞操换取功力提升,成为顶尖的高手。她定是试过你的阳精,要拿你当大补丸,谁知道你个奸盗之徒兼通左道,也懂她那门小九九,这下子强盗遇着贼爷爷,大水冲倒了龙王庙,就成这样啦。”说着摊开掌心,绯樱色的水渍光润润的,如湿墨渲染,有浓有淡,自是从龙杵上所得。
黄缨轻吐猫舍,嘻嘻道:“是是是,耿大侠的教训,小女子一定牢记在心。可惜你这惩戒似乎太轻了些,要不一家伙将她吸得扁扁的,多拿些利息也好。”耿照被她逗笑了,想想自己未免太过严肃,感激她轻轻放下、毫不萦怀的好脾气,和声道:“她的功力不合我用。那股阴劲在丹田里刀攒也似,实在是不舒服,这种利钱拿得多了,怕要弄死自己。”
盈幼玉被唤醒时,只觉腿心里热辣辣痛着,摇摇头略凝起恍惚的神识,才想起自己已非完璧,应是那貂猪之物太过硕大,破瓜时留下的创裂所致——她马上就明白自己错了。少年那婴臂粗的巨物完完全全插在她初经人事的嫩膣中,她骑马似的跨在他腰上,弯翘的怒龙连根部都不见,柔腻饱满的浅琥珀色耻丘就压在男儿茂密的乌茸之上,结合得紧密无间,仿佛本就是相连的一体。
的玉具都摔在地上,硬生生断成两截。
练功房的门扉开了一边,粗大的横闩扔在地上,的确是从里头打开的模样,并无自外头破坏的痕迹。
巨乳妹说话颠三倒四,盈幼玉还是努力从话里拼凑出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