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不値一哂,谁会去认眞考虑,同鸡鸭猫狗过一辈子,需要什么准备?但,眼前同样也不是这个问题。
胤丹书又气又好笑,一会儿才正色道:“况且我听风兄说,水月停轩的掌门,若非出家师太,便由守身如玉的俗家弟子出任。要是我们方才…………妳将来怎做掌门人?”
“…………我知道,也有这种说法的。但不是这个问题。”他凝视着她,正色道:“我会娶妳的,就算不在那些地方,但妳想嫁么?做一个妻子,生儿育女什么的…………妳想么?”
吻着杜妆怜的时候,胸口彷佛有着某种闷闷的异样,那是比肢体交缠、擦刮秘处要复杂许多的物事,甚至令他有疼痛之感,几乎要从探索少女胴体奥妙的狂喜中抽离,是色欲的大敌。
“说了妳肯定笑我。”他坐起身来,讷讷抓头,有些不好意思。次第消软的阳物代表他已能抵抗诱惑,杜妆怜出于自尊心,也跟着坐起,拈衣掩住胸脯,却不忙穿上,反倒去摸索剪刀。
胤丹书试图离开她的身体,粗硬的怒龙却泄漏了本心,少女紧握不放,冷冷仰视。“我们别再继续了。除非妳打算嫁我,要不…………要不做完之后,妳便只能嫁我了,妳…………明不明白?”
少女并未推开蛮横的侵略者,鹤颈般的白皙藕臂反缠上他的脖颈,将美丽无瑕的胴体凑上,用激烈的亲吻迎接迸碎的瞬间────但,直到两人再也吸不到半点空气、气喘吁吁地松开彼此的嘴唇,少年都未挺进分许。
他将沾满淫蜜的龟头压进花唇,如贝的饱满隆起应势凹陷,被硬生生压出一处粉润凹谷,花唇撑开,肉片似的晶莹娇脂间,成了撑平的薄膜,居间撑出的细小孔洞完全被龙首堵住,连瞧都瞧不见,大小悬殊,似已无路。
胤丹书举手投降。“我来这儿的头几年,常一个人躲起来哭泣。有天被个小女孩看见了,她对我说:‘你别哭啊,有我陪你。’后来我每回想哭,总想起她,似乎就不那么孤单了。我就想,将来若要娶某个人为妻,也要是这样。”
出于雄性的侵略本能,胤丹书渐渐掌握了探索身体的主导权,放任她尽情亲吻着,受伤的右掌以手背抵着玉背,细细爱抚;左手却探至她腿间,继续揉捻着小肉葚蔻,粗糙的指尖偶尔滑过黏腻的蜜缝,刮得少女浑身酥颤,呜呜娇吟。
杜妆怜耸耸肩,胸前晃起一片酥白乳浪。“我只想有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干什么都行。本以为做掌门能接触凝芳阁的武功,但那些剑谱我后来看了,没什么了不起,我自己也悟得出,时日长短罢了。眞的离开水月停轩,也无所谓。”
少年的指尖顺着蜜缝外廓滑动,旺盛的泌润令动作毫无困难,很快便摸清了外阴的形状,跟着挖开紧凑的小阴唇,没入小半截指尖。“…………不要!”杜妆怜尖叫起来,在他怀里缩成一圑,可怜兮兮又束手无策,只能任君采撷的模样令男儿欲焰高涨。
“不行!这、这么大…………怎能…………不是这儿!不行…………呜────────”胤丹书已强硬地俯下身,异物侵入的撕裂感清晰起来。虽然理智不信,然而少女出于武者的决绝横霸,直觉“就是那儿”────弄破了她,将那长枪似的巨物插进她身子里,破门排闼,入肉见血,两人才能眞正合而为一。
她双手无助地举在耳畔,揪紧垫褥,如抓浮草;修长晶莹的玉腿大大分开,屈起膨盖,分明是粗野的姿态,却充满浓浓的色欲,教人想尽情淫辱,以滚烫的阳精将无瑕的娇躯彻底弄脏I男儿跪在她双腿间,未伤的左手握着弯翘粗长的怒龙,水煮蛋大小的龙首摁着花唇,挤溢得淫蜜唧唧作响。两片娇嫩的酥脂被巨物摁平,长长的肉棒往来滑动,刮得少女浑身娇颤,咬不住唇际呜咽。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