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意外让霁儿的胸脯显出肉感,益发晶莹可爱。
自品出了蒂儿的舒爽,忽觉那逼命似的一轮弹指亦别有滋味,想着想着,花房突然漏出一团清浆,霁儿心尖一吊,瞬间竟有魂飞天外之感,扭腰娇唤:“弹琴……弹琴也好……啊啊啊……”
原来横疏影摸进她的腿心,以食指和无名指剥开鼓鼓的的饱满外阴,纤长的中指指腹从嫩蛤底部揉出一点水腻,顺着黏闭的肉缝来回推滑,不多时缝间便漏出一抹晶莹液光,发出湿润的唧唧声响。
好不容易分开,横疏影妩媚一笑:“好了,换你服侍我啦。”将霁儿按在榻上,让她半倚着枕垫,自己却支起大腿,跨上霁儿的小腰板,捧着一双雪白豪乳,将勃挺的嫣红蓓蕾送到她面前,咬唇轻笑:
横疏影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他相信霁儿是好姑娘,很愿意相信她会保守秘密,然而这样的信任毫无保证,倘若她一离开此间,转头便向独孤峰、流影城有名无实的大总管闾丘贯日等和盘托出,后果将不堪设想。
横疏影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丝毫没有勉强之意,一手捻着霁儿淡如细藕、晕浅而圆的娇嫩乳蒂,另一只蛇般的修长玉手钻入她腿间,轻轻将紧并的大腿分开,柔声哄着:“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满以为这般浑圆的美乳该是坚挺饱实,如熟瓜一般,才能维持美好的形状;谁知小手稍一撑托,沃腴的乳肉满满陷入掌心,触感丝滑中又带一丝温黏,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的紧致弹性,简直是爱不释手。
横疏影从她腿心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断绝,吃饱了水的液丝坠成一抹沉弧,曲线十分滑润。她啮着霁儿的耳垂,嘻嘻一笑:“好个淫荡的贱丫头!我一曲都还未弹完便湿得不象样,你自己偷来时,也是忒多水么?”
横疏影改搔为揉,如磨墨一般,动作轻妍,感觉不如先前来得凶猛吓人,霁儿渐渐尝出了滋味,小鼻子轻哼着,细声细气呻吟:“呀……呀……”横疏影微缩玉手,她便忍不住抬起小屁股凑上前,饱满的小阴户轻轻挺动,不肯稍离。
霁儿目眩神驰,近距离细看,那两座绵硕雪峰着实惊人,任一边都比她的小圆脸蛋更大,往前倾的姿态让下缘更加沉甸,两颗瓜实般的半球挤在臂间,满满占据整个视界,连原本铜钱大小的浅色乳晕都撑胀得更大更淡,酪浆似的雪腻肤质透出淡淡青络。
“市俚有云,毛发越多的女子欲念越强。你小小年纪,腿心里倒像躲了只黑毛兔儿,我从没见过耻毛如此茂盛的女子,轻轻一碰便即出水,分明是天生淫媚,还说没有?”指腹搔过蛤顶的小肉芽,霁儿不由自主一抽搐,连话都说不出,昂着玉颈呦呦哀鸣:
除非,霁儿与横疏影一样,也和他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更有甚者,乃是主仆同事一夫,并头干出了秽乱庭闱、淫艳苟且的勾当,追究起来是一体同罪。独孤天威为保横疏影,只有杀鸡儆猴一途,二总管未必便死,但出身下贱、诱主败德的婢女却是绝无活路。
霁儿细小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困难摇头,喘息道:“我……没有……霁儿没有……”身子骤软,歪着玉颈偎入二总管怀中,吐气如丝状若半死,偏生大开的腿间汁水淋漓,被打湿的乌浓耻毛覆着一只粉橘色的圆饱玉蛤,衬与少女的断续喘息,淫靡得无以复加。
横疏影哪里肯放?趁着水润,摁住蛤顶婴指般的一团嫩肉,抚按琴弦似的一阵轻颤,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既快又狠!她抚琴的技艺天下无双,这疾如骤雨、轻似弹絮的轮指之下,连坚韧的弦筝都能迸出玉盘珠落般的绝妙音色,何况是少女鲜嫩的身躯?
,掌间滑溜溜地抓着乳汗,伸出小巧的丁香猫舍细细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