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似的跟我擦肩而过,我急得
大叫她的名字,但是却发现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我想伸手去拉她,却发现自己
的手脚都无法动弹。
我眼睁睁的看着玲渐渐远去,一种恐惧和无助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无法自制
的大叫了起来,然后……我醒了。我是被噩梦吓醒的,满声都是汗,而且脸上也
感觉凉飕飕的,我伸手一摸,竟是满脸泪水。
「柳叔,你醒了?」若兰的声音好像是从床那头传来的,我没有睁开眼睛,
但是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因为我发现自己是头枕着枕头睡着床上的,而不是
之前靠坐在床头的姿势。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明媚的阳光让我感觉有些刺眼,片
刻之后,我的眼睛才适应了明亮的光线,眼前的景物也清晰了起来,我这才看到
若兰正站在窗户边,表情显得很惊讶的望着我。
「哦,天都亮了啊,瞧我睡得都昏了头?」我掩饰的边说边坐了起来,我做
着揉眼睛的动作,双手却是趁机将脸上的泪水悄悄擦去,不过我相信若兰肯定已
经看到了我脸上的泪水。
唉,竟然在若兰这样一个女孩子面前暴露了自己最软弱的一面,我的感觉实
在不怎么好,这倒不是因为什么大男子主义或面子问题,而是每个人都有的「不
愿让别人看到自己最软弱的一面的天性」在作祟。
「嘉妮怎么样了?」我坐在床上望向另一张病床上的嘉妮。
若兰轻声答道:「嘉妮睡得很安稳,烧也全退了,看来没有什么事情了。」
听了若兰的话,我还有些不放心,自己起身下床来到嘉妮床边,亲手摸了摸
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信嘉妮的烧是真的完全退了,我才真的放下
心来。
我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到早上八点了,病房外面也显得嘈杂起来了
,看来
在病房门口说话。
是雨过天晴,天气的变化还真是跟人生一样变幻无常啊。
化妆品之类的东西,现在看来这个计划只能往后推迟了。
简单的手续就花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这人多真是耽误事啊。
过了大约十分钟,病房的门开了,开门的是红着眼睛的苗玉秀
办一下。」我向若兰交待了一声,自出病房去为嘉妮不把住院手续。
了。」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和她们一起注意的听着病房里的动静。
「咦?梅姐,你们怎么这么一大早就过来了?对了,你们怎么站在门口不进
玉梅姐轻声向我解释道:「我在来医院的路上,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跟玉秀妹子
说了,我想经历过了这次的事情之后,她们母女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误会和隔阂
呢。」我恍然大悟,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下,发现病房里似乎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去?」我办完嘉妮的住院手续回到病房的时候,却看见玉梅姐、莹莹和若兰正站
不过这医院的收费还真不便宜,二话不说先就要交一千五百块的住院押金,
队,尤其等着抽血化验的人更是排起了一条长龙,都从抽血室门口排到医院大门
天气变化剧烈,人也容易生病,今天早上来看病的人还真不少,到处都要排
「若兰,我看嘉妮差不多也快醒了,你在这看着她吧,我去把住院的手续补
外了。三个交费窗口也排起了不短的队,我也只能慢慢排在后面等着交钱。每次
本是想趁着周末带玉梅姐、若兰、莹莹、雅诗她们去逛逛街,给她们买点衣服、
这还幸亏昨天我刚从银行取了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