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死。”
辉少一听,可不依了。他立刻掏起妇人的胳肢窝来,乐得雪玲大笑求饶不已。辉少戏谑道:“叫不叫,叫不叫?”雪玲拗不过男人,只好乐呵呵地说道:“饶……饶了我……别再掏我的胳肢窝……哎呀,受……受不了了……老……老公……”辉少这才停止掏她,但继续将嘴巴凑近妇人的耳根说道:“大声点、郑重点、严肃点地再叫一次。”雪玲看看男人,发现他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也许是男人早就在心理上征服了妇人的缘故,她觉得此时的他是那么地在乎“老公”这个身份,这让她倍感舒爽,身心上的舒爽。
哥,你当然是我的老公了。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我唯一的丈夫,我唯一的主人!天啊,他怎么成了我的主人了?我不是很高傲的女人吗?我不是从不屈服于男人的女人吗?我不是一直认为没有男人能征服自己,只有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吗?从小到大,我不是一直都这么高傲过来的吗?可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他就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只是顺从他的一个女人而已……我这是怎么了?可是,这种顺从他的感觉真的让我感到一种由衷的幸福和满足!
此时的辉少是略微地由上往下坚毅地看着美妇人雪玲,而雪玲则是略微仰首凝视着他。这种男上女下的目光凝视本来就会造成一种男征服女的心理优势,加上雪玲早就从潜意识里被他给彻底征服了,所以她莫名其妙地突然从心里蹦出“主人”的字眼。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雪玲自己也清醒地意识到辉少就是他的主人,她就是从肉体到身心都顺从他的女人,而且是彻底地顺从,幸福地顺从,满足的顺从!
雪玲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