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人在旁边。”朱成普听到了异样,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免提”是双刃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也轻易听到我周围发出的声音。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鹊娉的乳头,轻轻地搓了几下,她微张小嘴,娇喘不止,下体上迎,吞下巨物,强烈欲望下,她也顾不上许多了。
我大惊,俯下身子,双手握住两只玉乳一阵猛搓,王鹊娉扭头过来,示意我别捣乱,我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敢走,我杀了你,杀了雨晴,杀了烟晚。”
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鹊娉,大肉棒抽动,充实的阴道重新得到强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我柔声道:“其实,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怀疑了。”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将王鹊娉推到,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开她双腿,大肉棒瞬间插入,又满满占据了阴道,王鹊娉掩了掩嘴,对着手机道:“他担心我一个人泡江水,就来陪我,嗯嗯……”
王鹊娉才接过电话,朱成普就有些着急,责怪王鹊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体统,王鹊娉自知理亏,却也不肯认错,反而据理力争:“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样,最好是不穿衣服,这里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跄几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势将王鹊娉的身体压倒,大肉棒滑出了再插入,一气呵成,抽插重新密集,肉臀震动,野草萋萋,这看起来真像强暴,我狰狞了,兽性大发:“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还要告诉他,我把精液射进你子宫……”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龟头继续蠕动子宫口,王鹊娉扭动臀部,从中得到摩擦,但这种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她越扭越难受,扭了一会,楚楚可怜道:“你不会走,你也舍不得走,你千方百计留下我,就是喜欢我。”
我赶紧放缓了抽插,直起身子,一边揉着性感肉臀,一边抽插,王鹊娉定了定神,接通电话:“喂,衡竹啊……不困,在江边散步着,等会泡泡江水……乔若尘的伤势稳定,山庄里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么想想又不让我走了?”
“啊……你这大色狼,大坏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点才起床,衡竹发来短信息,说等会要跟我通电话,我是等他电话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见他打来,我才想到来江边泡江水,你想要告诉他,等会告诉他好了。”
我俯下身子,故意让王鹊娉听到她丈夫的问话,很显然,朱成普越来越怀疑,他在追问细节,就是希望得出正确判断,我看向王鹊娉,征询她意见,她对着我做出脱衣服的动作,我心领神会,马上对着手机说:“妈什么都没穿。”心里颇为紧张,不知道朱成普是什么反应。
这是夫妻间很平常的问候,我有点醋意,禁不止加快了抽插,王鹊娉支起上半身,一边接听手机,一边回头怒视我,示意我轻点,嘴上含糊不清地应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没什么……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来照顾雨晴,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还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离开山庄算了。”
王鹊娉又急又气,摁住手机的听筒,告诉我不会走,我也笑嘻嘻地回应说,不舍得杀她们母女三人,王鹊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痒难耐,很想听听朱成普说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夺下手机,摁下免提,又递回给王鹊娉,这样一来,倒是听到了朱成普的说话声,不料,只听了两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抽插,还发出清脆撞击声。王鹊娉无奈,只能咬牙坚忍着:“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我怎能跟中翰发生那层关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们女婿,嗯嗯……”
黠问:“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