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出击,重复使用,用多了也能衍生出“六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招式来。
见着米结衣回来,米宝儿赶紧问他吃过没有,米结衣猛摇头不说话,生怕一张嘴就跑出了酒气儿,眼前这两位心爱的女人谁也不能得罪。
舒情哪受过如此刺激,双臂搂着米结衣的脖子,阵阵娇吟:“嗯嗯嗯,你怎么对季阿姨的,就怎么对阿姨,让雪舫看仔细些,嗯嗯嗯……”
米结衣得到丈母娘肯定,更加卖力密集抽插五十多下,终听见滋滋水声,不禁大赞:“舒阿姨,你说得真对,现在你下边滑滑的,好舒服。”
到赞美的话儿,这会正觉得奶子发胀,需要有人来揉摸,听米结衣一说,心中已然明白米结衣的心思,美目一转,飘向苏雪舫:“雪舫的更好看。”
出租车已绝尘而去,母女俩仍然目视出租车远去的方向,许久,心怀愧疚的舒情搂住苏雪舫香肩,嗲声乞求:“雪舫,今天这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
羊歇雨以为米结衣找刀子去了,晚上到处黑呼呼的,刀子一定不好早,花点时间很正常,所以羊歇雨对米结衣出去迟迟未归也能理解,她更没有理由生气。
舒情快疯了,她张大嘴巴,猛喘猛叫:“啊……季阿姨骚不骚?”嘴上在问,心里却早把季娃娃骂成了大骚货,居然教会了米结衣这招渗人的“九浅一深”
“想。”说完,米结衣马上领会,腾出双手按在了舒情的双乳上,揉了几下,顿觉得好玩异常,欲望陡增,臀部耸动得更厉害,大肉棒急剧摩擦着舒情的阴道。
舒情大窘,恨恨道:“雪舫,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要多看,多听,少说……嗯嗯嗯……结衣,舒阿姨喜欢你,喔,你插得好深,再用力点就更好。”
“就是……就是……”久旱的舒情正畅快沐浴在欲河当中,反应略为迟钝,巧逢从未遇到过的特大甘霖,能不说话是最佳,可惜又要顾及教育女儿,不说话可不行。
“嗯,真厉害,你已经会做爱了,阿姨放心把雪舫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雪纺,还要对阿姨好,嗯嗯嗯……”舒情极力分开双腿,床儿比较窄,双腿一打开,右腿甚至靠在了苏雪舫身上,把苏雪舫气得直翻白眼。
米宝儿将留下的饭菜利落地摆上饭桌,米结衣心虚,担心被米宝儿与羊歇雨审问,赶紧装出很饿的样子,坐到饭桌前埋头吃饭,多亏在苏雪舫家吃饭时候战战兢兢,只喝酒,没吃多少东西,这才没有浪费米宝儿的超绝厨艺。
苏雪舫更失落,本来今晚要经历一次人生痛苦的甜蜜,谁知却让母亲拔掉头筹,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幸好从出家门到路口,米结衣一直牵着苏雪舫的小手道歉,苏雪舫才没有哭出来:“结衣,记得打我电话,给我发简讯。”
米结衣回忆起第一次与季娃娃欢爱时,她曾经指导过的性交技巧,马上比划起来:“季阿姨叫我轻轻九次,然后就重重一次。”说着,拔出大肉棒,紧接着再插入水淋淋的肉穴口,用大龟头轻轻抽入一公分,连续摩擦九下,最后“滋”
米结衣不仅用力了,还知道绵绵不绝,密集如雨地摩擦舒情的肉穴,她体会到了什么是做爱,蜂拥而至的快感淹没了她的思维,她闭目等待最剧烈的一刻到来,销魂的呻吟声中,无与伦比的快感袭来并持续着,持续着,从来没有过如此震撼性的快感。
要分别了,舒情仍然听到米结衣在道歉,他既跟苏雪舫道歉,也跟她舒情道歉。对苏雪舫道歉是因为弄疼了她,对舒情道歉却是因为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懵懂少年或多或少有点担心。舒情不禁心花怒放,男人如此诚恳,如此听话,将来必定能控制,再温柔的女人也喜欢控制男人,控制了男人就等于控制了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