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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自承被她的美色所迷,虽然不无戏谑,却非全是空话。
舒意浓从长相、身段,乃至那股以刚掩柔、楚楚可怜的逞强气质,无不对极他的胃口,仿佛老天按心头所好,照办煮碗地捏出个可人儿来,严丝合缝,挑不出一丁半点不顺眼。
而她那“漱泉绝颈”的特异体质,令男儿难以久持,对习惯在女子身上任意驰骋的耿照来说,轻易缴械,总觉得怎幺品尝都过不了瘾,饥渴到难以餍足。
面对如此尤物,方才那轻轻一推,实已用尽耿盟主最大的自制力,也甚不易。
软玉投怀,见舒意浓泪眼盈盈,半闭着星眸抬起下巴,又要凑上来索吻,耿照只觉身内似有锅炉沸滚,将欲炸开,心中苦笑:“……你倒是帮帮咱们俩啊!”狠心稍仰,却仍放不开手。
舒意浓略感失望,但听过他掏心挖肺一顿表白后,已无自厌自伤之情,余光瞥见他那胀成紫红色的、光滑锃亮的浑圆钝尖撑出裤头,便卡着不再缩回去,可见硬甚,对比少年拼命忍耐的苦恼神情,足见自己的诱惑力有多大,又羞又喜,腿心子里温腻得像是噙着一注破瓜血也似,既酥且麻,娇躯都快化了。
忽起玩心,也不知是哪来的气力,抓着耿照的双手攀上她巨硕的乳峰,两人转了小半个圈子,主客易位,耿照反被她摁得背抵门板,绵滑弹手的乳肉满满溢入指缝,少年不敢乱动,舒意浓咬唇忍着轻哼,引导他细细搓揉。
“那这样……”女郎俏脸酡红,贴面吐着湿热香息:
“算不算……呜……不知羞耻的女人?”
“姊姊……”耿照根本松不开手,十指仿佛被吸进去,忒软嫩的绵乳居然怎幺也掐不到底,足见其厚。
男装,为求轻便舒适,多是演武服制的竖褐短打——外衫下摆长未及膝,以抱肚(围腰)束腰,衫内另着裈裤——此际身上便是这样的装束。
耿照撕下她臀后裤布,差不多就是从有裆的裈裤,变成无裆的犊鼻裤,衣襬放落,便遮了个不见根柢,谁都不必去遐天牧场放羊。
蜜膣的绞拧略一缓,舒意浓便扑簌簌漏出大把蜜汁,可见丢的有多狠。
耿照一来怕插坏了她,二来怕插的狠了她再丢一回,自己未必熬的住,放慢速度,每下总是缓送到底,享受她被顶到花心的轻搐细颤,才又缓出。
虽无驰骋之痛快,这种仿佛能将每处肉褶撑大撑紧、退出时又似可细辨其一一收束的滋味亦是极美,是过往求快求猛时,未有心思品尝处,拜肉剪子所赐,这会儿倒是痛快品了个够。
这下却苦了舒意浓。
以她不耐久战,求快固然速速败下阵来,一旦慢抽缓送,男儿粗长硬烫的优点益发明显,每一下也教她扎扎实实品了个够。
舒意浓连叫都叫不出,小嘴儿从头到尾没阖过,凉透的舍尖不由自主伸出,呜咽着甩头,浑身酥颤不止。
两人都在极不利的情况下应战,稍有差池便丢盔弃甲,干的既慢且专注,连调情之语都无暇分说,快美也是前所未有——
“赵公子,婢子给您送饭来啦。
”叩叩两声,门板一动,隙间透入少女清脆的语声。
(……司剑!)
司琴司剑轮流照顾二人,今儿既是司琴替舒意浓着衣梳妆,给耿照送饭的自然是司剑。
舒意浓趴在门上娇喘,被爱郎干的浑身酥软,藕臂微屈,耿照的魔手也从臀腰移至她胸前,握着绵乳往门上压。
司剑隔门轻叩,差不多是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