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独院内,座落着雕梁画栋的三层绮楼,朱窗净纱,飞檐如凤,金碧辉煌。
楼前有大片水池,隔池是嵚崎巍峨的假山造景,磴道迂回,洞壑幽深,自山上探落扶疏的奇形怪松,极尽瑰妍,衬与假山冲刷下的淙淙涓流,宛若具体而微的飞瀑,当真是池浮明月泉溅星,说不出的动人。
绮楼门牖紧闭,只侧厢一处花厅亮着灯,隐约传出人声,碍于流泉击水,难以悉听,巫士良走到厅前,才辨出是女人轻细哀婉的酥吟,血脉贲张。
(血骷髅个烟视媚行的婊子,叫起来……竟这般纯!)
从那苦闷的呜咽声,几能想象她蹙眉弓腰,不堪男子巨物蹂躏,颤抖着轻扭娇躯的模样;而气音远多过呻吟的那份拘谨矜持,更是良家的不的了。
巫士良突发奇想:“莫非她让人带我到此偏僻绣楼,是专程揉着小豆儿等道爷来——”那侍卫临走时的笑容越想越暧昧,再也忍不住,“砰!”单掌劈开绮楼朱门,突然一怔。
点了满满琉璃灯的花厅一片通明,女用的衫襦、小衣、两只绣鞋,还有一只罗袜散落一地,衣裳的主人除右脚上的罗袜,已是一丝不挂,云鬓散乱,金钗歪斜,任身上的男儿疯狂驰骋,大开的两条修长玉腿非是自献花径迎君采撷,而是根本挡不住猛烈的冲撞,溃不成军。
被干到瘫软无力的大腿,分挂于男儿腰侧,玉颗般的足趾既蜷又张,末四趾握拳般用力绞拧着,能想象她高潮迭起的蜜膣中,掐的有多狠;形状姣美的修长大拇趾却是向后一扳,翘如弓反曲,尽显线条滑润,美不胜收。
相较于纤长的足趾,女子的趾甲显的十分巧致,不仅修剪齐整,更是天生的浑圆光滑,大小适中,虽未堆染蔻丹,仍透着淡淡粉红,珍珠也似的光泽无比柔润,沾着泥尘反显玉足白晰,说不出的讨人喜欢。
套着罗袜的右脚掌,分明同左脚做着一样的反应,被滑亮的丝绸裹住的脚形屈张间,却更淫靡冶艳,如同娇躯挣扎,色到难以形容,这也是拜女子足胫细长,即使屈膝折起,身形丝毫不显粗短所致。
“啊……不……呜呜……不要……呜呜呜……”
巫士良听过许多女子哭泣讨饶,无一能与之相比。
那把轻细的娇嗓,婉约到不可思议的境地。
她应该是对玷污自己的男人深恶痛绝,起码是畏惧害怕,感到既恶心又无力的吧?女子却未尖声嘶叫,这自非她有意为之,而是文静的闺秀教养已深深刻入女子的骨髓,本能便是如此。
——还是她已习惯被人奸污,不做无谓的抵抗,以免更加激起男子的兽欲?
极有可能。
女子人如其声,即使口唇粘着发丝,万分狼狈,容颜仍不减秀丽,或许更加诱人。
白晰的肌肤看不出年纪,二十出头到三十许都有可能,双乳巨硕,无比绵软,抛甩之际几乎失形,若非乳头细小,铜钱大小的乳晕浅淡,腹间并无怀过的娠细纹,这双奶子简直就像是哺乳末期的妇人一般柔嫩细软,仿佛没有乳汁充盈,就会瞬间塌瘪,只余一层薄薄皮膜。
她当然不会是血骷髅的真身。
巫士良认的此姝,念兹在兹,无时或忘。
——通宝钱庄之主“火烧金”贺铸源的独生女,有“北域第五绝色”之称的贺家大小姐贺延玉。
通宝钱庄虽是渔阳武林名门,甲子以来没出过什幺象样的武材,贺铸源只有这幺个女儿,自然想结一门好亲想,四处钻营,才与东海靖波府的跃渊阁陆氏联姻。
婚后三年,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