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难道……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女郎紧并着腴润的腿根,强忍股心里那股蚁啮虫走般的异样酥麻,咬牙拮抗:“圣……圣使大人!属下……唔……自问尽心……尽心办差,不知……不知有何过错,须得……如此处罚?”
红袍骨颅的高?女子弯下腰,拇食二指扳起她尖细的下巴,如秉烛台,优雅中带几许轻浮挑逗,更添韵致。
舒意浓的身量不逊男子,但血骷髅即使扣掉山魈颅骨之厚,都要比她略高些,厚厚的奶脯沉甸如瓜实,肥臀丰乳,衬与急遽凹入的迷人蜂腰,完全是熟得沁蜜的妇人风情。
舒意浓与她并排相对,顿时显出几分未解人事的青涩来,还论不到容颜的美丑,光是举手投足间的韵致便输一筹。
“你听,她觉自己挺冤枉哩。
”
虽是对方骸血说,血骷髅却不曾转头,一径俯视,妩媚的杏眸中无半点笑意,瞧得舒意浓遍体生寒。
“立假七玄为草人,以团结的名义一统七砦,再拿那些个投降的海盗当祭品,渔阳全境便在本教掌中,这原是最简单的法子。
“欲行此法,需要三个条件:一是足够支应吞并七砦的军资,在彻底掌控七砦以前,是动不了它们囊中银钱的,只能靠搜刮浮鼎山庄取得,而你在浮鼎山庄颗粒无收。
“其二,是足以抵挡玄铁精金所铸之刀剑,号称世间至坚的‘骧公铁令’,用来宣告混一渔阳的正统性。
但几百年来谁也找不到这块令,好不容易盼来横空出世的星陨异铁,你却将它拱手让人。
本教三使各不相属,落入木骷髅手中之物,只能当作是没了;莫说教尊不理俗务,便将此事禀告教尊,未必能讨回异铁不说,反显本座之无能。
这进退维谷的窘
似都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母为血骷,子为血骸,以首领身,浑成一体。
女郎忽然想起,血骷髅曾向她透露:若三年内能鲸吞蚕食,将七砦纳于麾下,实质支配渔阳全境,便能够赶上教中甲子一度的奉玄降圣大典,届时当以此功绩,角逐新任教尊之位。
“教尊……原来是用选的幺?”
初闻此想,舒意浓诧异到脱口问出,罕见地没把话烂死在肚子里。
撕裂母亲的可怕怪物……居然是人?还是因为坐上教尊大位,这才逐步脱去人形,最终成了那般浑无形体丶一念即能粉碎血肉之躯的妖物?
“选的是教尊降世的乩身。
”血骷髅道:
“雀屏中选的天命之人,能享有一甲子不老不死丶青春常驻的岁月,除开为教尊传达玄圣真意的时刻,那就是你不老不死丶青春常驻的六十年,且神功无敌,足以傲视天下五道,寰宇间再无抗手。
”
那为何教尊迄今仍未一统江湖,乃至荡平五道,建立起千年不灭的玄圣之国?
这话舒意浓便知该烂在肚里,死活不能说出口,但血骷髅似乎特别能听见她的腹诽,冷笑道:“还是你只有那点出息,未敢争做教尊乩身,做做新妇便心满意足了?”舒意浓没敢答腔,低垂粉颈,冷汗直流。
她以为血骷髅有推己争夺教尊之位的意思,不想血使大人口头贬抑,心里还是器重她的,着实感动了一阵,此后更卖力办差,不久便剿灭烟山十鼍龙,威震渔阳武林。
到的此刻,方知是自作多情,便要派人下场,也理所当然是方骸血,决计轮不到她。
正所谓“疏不间亲”,在血骷髅心目中,她就是个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