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再度涌出那晕凉玉浆,液量之沛,自两人交合处溢出,濡得
毫无花巧的抽插最难当,尽显男儿过人粗长。针砭几回,金钏打着哆嗦软在
茎竟还能再膨胀;熟卵似的杵尖明明已捅进花心,却仍兀自深入,串着少女如舟
金钏花径娇润一如宝宝儿,却有弦子红儿般的矫健,于失神间自行套弄,
耿照彻底无视了少女的软弱哀告,扎实的、稳稳的刨刮着她,粗如婴臂的阴
气大到几乎挣出臂围,如非卡着圆翘的雪臀,这一挣便像活虾离水,摔落地面。
照虎虎喷息,将阳具一捅到底,感觉被捅破的薄肉圈儿紧紧束着阴茎根部,剧烈
痉挛的嫩膣一路掐挤,娇腴的管壁终于狂暴起来,撕咬似的吸啜着肉棒;在元阴
金钏不仅花径短促,花心深处的肉窝子亦是小巧如豆,膣管的腴嫩全然扛不
住男儿凶猛的喷射,最敏感的花心顷刻间如遭无数浆粒贯穿,少女柳腰一弓,力
是初经人事,也直觉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极之不妙,却难动摇男儿的摧残蹂躏,耿
「不、不……不要了……呜呜……啊、啊……不……不要……不要……」便
转眼间,原本瘫软如泥的金钏倏又绷颤起来,死死掐着男儿臂膀,指甲几乎自粗
壮黝黑的臂肌中刺出血来,疯狂地扭腰挣扎着,结实弹手的浑圆雪臀极力后翘,
知觉、身心气力,全被紧紧嵌合的下体所攫,金钏张歙着、轻颤不止的唇瓣凉到
不止耿照舒爽难言,她自己更是乘风叠浪,叫唤越见急促,声音娇腻婉转,听得
住她结实的柳腰,放开巨阳深深地、满满地填实了少女无比软嫩的凹陷,插得她
五脏六腑,这一下的劲力与时间拿捏,可谓「蜗角极争」的至极展现,所费不下
束发的金红缎带不知何时被她摇脱,晃落的大把湿发如柳丝般扫过云褥,金
钏闭目张口,挂在男儿臂间喘息,鼓胀的奶脯撑得抹胸缎面起伏不定,肌香混着
湿咸的汗嗅、微略刺鼻的淫靡膣蜜,以及鲜浓血气扑面而来。一缕殷红沿着她的
少年连同碎裂的破片布匹,一把震脱炼缠,及时搂住少女腰枝。为防震伤她
再难保留,单臂一扯,乌金细炼固然坚不可摧,牙床却无这般牢靠,被铁臂、金
有罅隙,异样的酥凉浸得龙杵一胀,快感痛锐,麻痒难当,差点便要丢盔弃甲,
声尖叫,被剧烈的快感炸得柳腰一扳,整个人向后倒;几乎在同时,车体轰隆一
眼看金钏要倒栽葱跌落,后脑勺乃人身要害,撞地难保不受重创,至此耿照
两人鼻额几乎相抵,却连再挪前分许、四唇相贴的余裕也匀不出,所有感官
大腿蜿蜒而下,直淌至细长的足踝间,乌艳夺目,自是金钏的处子之证,只没料
一股极阴凉的玉液狠狠浇上龟头,溢出窄小的肉窝窝儿,填满了膣管与阴茎间所
昂颈抽搐,「呀————」的一声长长颤音由嘤咛、尖啼,终至张嘴无声,紧闭
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睁了开来,满目俱是迷蒙水雾,纤纤十指揪紧了男儿颈发,不
金钏婉转娇啼,垂于耳际的酥软藕臂猛然举起,攀缠着男儿脖颈,像在推拒
一股难以名状的爱怜与刺疼,伴着澎湃如潮的欲念涌至,耿照收紧腕臂,箍
他那塞满各种大事待办的杂紊脑袋里,终于匀出一点空间,得以感受臂间柳
耿照得益于精纯的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