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玉凤说。
“但那家店说这款式已经断货,这已经是最后一件。妈,我很喜欢这件衣服,我不想给别人。”
杏儿说。
“女儿,咱们做人应该要有点同情心,你看人家李玉姿,大过年的连件新衣服都没有。”
杏儿道:“那是她的事,谁叫她谁不嫁,偏偏嫁个废物、烂赌鬼?”
玉凤有些生气了,骂道:“杏儿,你怎么这样说话?李玉姿帮你小兴弟弟看菜棚,也算是自己人,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杏儿被训了,默不吭声一会儿,才道:“小兴怎么说也是个老板,有他这样赚钱的吗?过年连个红包也不给人家?”
玉凤说:“怎么没给?小兴说今天一大早就给了,不过你也知道卫强那个臭小子是什么德行,小兴给玉姿的红包,十之八九被卫强抢去了。玉姿也是个命苦的女人啊。”
杏儿沉默一会儿,说道:“那好吧,妈,你把我的这套新衣服给她穿吧。”
听到这里我就没有在继续听下去;虽然杏儿对李玉姿不冷不热,总算还有点良心,过了一会儿,玉凤便把李玉姿叫到里屋去。
当李玉姿红着脸、低头走出来时,整个屋子都亮起来;我没想到李玉姿打扮起来这么漂亮,一点也不比杏儿差,绿色的学生套装穿着她身上,一条雪白色围巾盘在她的脖子上,增添几分亮丽,这身衣服一穿上,顿时使她年轻几岁。
事实上李玉姿和杏儿同年,只是李玉姿十八岁就嫁给卫强,劳心劳力,因此看起来比杏儿要大几岁,但其实她们才相差几个月而已。都说十八姑娘一朵花,李玉姿被她们一打扮,真的是貌比花娇,我都认不出她来了,她还是昨晚在我身上娇吟的女人吗?隐约中
“怎么了?”
第三章 野心的男人
我听了听,不敢确定道。
“好像是小晴的哭声。”
东方友感激地握了握我的手。
女人们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我一惊,伸手便往嘴角摸去。
“小兴你说什么?小晴哭了?”
我厚着脸皮说:“我脸上长花了?”
东方友看着我专注的神情,也不敢打扰。
没等我回答,东方友已经心急地跑到门口。
我又有股激动,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再爱一次。
小晴一听有戏法可看,哭得不是那么厉害。
杏儿又尖叫着往白玲身后躲去,我紧追不舍。
众人被我吓了一跳,连忙问:“小兴,你怎么啦?”
杏儿“噗哧”一声,说:“我看你是心里乐开了花。”
小晴大叫一声:“哥哥,我手指里有只小老鼠在动耶!”
玉凤点头道:“你小兴弟弟可厉害了,他可是个气功大师呢。”
小晴清脆的嗓音突然响起:“小晴不痛了耶,大哥哥好厉害哟。”
小晴在我的脸上亲一口,脸上湿湿的,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
东方友也看到了,急忙问:“小晴,告诉爷爷,你的手怎么啦?”
悻悻地喝下一杯闷酒,杯子还没放下,外头便传来一阵耳熟的哭声。
玉凤拿来手帕帮我擦脸,东方友抱着小晴问:“小晴,告诉爷爷,还疼吗?”
玉凤知道我会气功治病,微微笑道:“小晴,别打扰你哥哥,他在帮你止痛呢。”
小晴又亲了爷爷一口,说道:“爷爷,小晴的手一点都不痛了,大哥哥好厉害哦!”
白玲轻“啊”一声,俏脸通红像只受惊兔子似的挣脱我的怀抱,钻进里屋不敢见人。
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