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来干什么？另外一条腿也不想要了？」
我冷道，森冷目光扫过卫强正常的左腿。
卫强被我盯得心底打个冷颤，一梗脖子，自认为掌握对方丑事，心里有了底气，嘿嘿笑道：「徐哥，哦不，现在应该叫徐老板，您现在弄的这是大手笔啊！哇，三百个大棚，整整三百个，这一年要赚多少钱啊？想想老子就流口水。不过老子是什么样的人，老子知道。跟徐老板比，我一辈子也别想赚到这么多钱。」
他瞅了李玉姿一眼，话锋一转：「嘿嘿，谁叫我卫强运气好，讨了漂亮老婆呢？嘿嘿，徐老板，我老婆的床上功夫好吧？你不知道当初她跟我时还是个处女。哇，那滋味真他妈的……」
李玉姿躲在我身后，浑身都在打颤；我也听不下去了，怒吼道：「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是是，我卫强是什么人？痞子、混混、垃圾、社会的败类、国家的渣滓，怎么能跟徐老板相比呢？徐老板前途无量，将来肯定是咱们村的首富。不过你知道，我卫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张嘴最他妈的贱。万一哪天管不住这张臭嘴，一不小心把你们的好事说出去，嘿嘿……」
卫强眼里闪动着贪婪。
娘的，这小子真他娘的机灵，这么快就跑来敲竹杠。但我是谁？我他娘的是徐子兴，十里八乡的混世小霸王！张天森、张天林兄弟势力大吧？老子还不是照样揍下去？
既然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倒轻松。我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霸道地把李玉姿搂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说道：「卫强，你真他娘的是个标准的王八蛋，你就不怕丢脸？」
「多谢徐老板夸奖，徐老板说得没错。可您说一个标准的王八蛋，还会怕丢脸这种小儿科的事吗？」
卫强瘸
「钱？」
「合作？」
我淡淡地说。
我嘲讽地说。
我微笑点头。
「为什么？」
卫强狐疑地问。
李玉姿轻声细语。
「玉姿，怎么了？」
「说吧，要多少钱？」
「我……以后怎么办？」
我摸摸她的额头，有些凉。
「这么说，你是同意啰？」
卫强啊卫强，好戏在后头呢。
嘴里这么说，手上动作却不慢。
「就凭你现在掌握的秘密吗？」
我微笑的样子看起来像头老狐狸。
「对……对不起……我不该……」
我毫不犹豫地说：「值，觉得值！」
卫强轰轰烈烈地来，欢天喜地地去。
我嘲讽道：「你现在有能力上吗？」
「同意？我有说过同意这两个字吗？」
卫强来者不善啊，看来他的胃口很大。
卫强狮子大开口，一开口把我吓了一跳！
「干，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他个鸟啊！」
事情已经发生，怨天尤人不是智者所为。
卫强拍拍手上的点心碎屑，兴奋地看着我。
我想起萧何对付无赖的典故，嘴角微微弯起……
我隔着衣服揉她的小奶子、翘屁股，心里得意极了。
了几步，一屁股坐在茶几上，抓起盘里的点心往嘴里塞……
我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自然同意这个不算太苛刻的条件。
「徐哥，我说了，咱不是来跟你谈钱的，是来谈合作的！」
他也不怕丢脸，弯腰捡起地上两张大钞，麻利地塞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