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车,离开。
我也随后离开家门,打车,去了乔揩的墓地。
他的安息之地被安排在烈士陵园里,青松肃立,平时人迹罕至,倒也清净。
我坐在他的墓碑前,抱着冰凉的石碑,却感觉象是抱住了他依然温,热的身体。
我将脸靠在他的名字上,吻那两个亲切的字眼“乔错”是不是从此,世间除了荷荷,我再也没那么好的运气遇到如亲人般对我这么好的人?我还没离开,竟然看到柳芽儿嫂子和陈年主任一起捧了花束、带了祭品、从雨路那边走了过来。
柳芽儿嫂子远远看到我,抱着花跑了过来,扑到乔揩的石碑前,一把抱住我就哭了起来,“小乔妹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乔镇长那么好的人,怎么可以摊上这样的事啊?你一定很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