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的小心肝儿,干一爹早就想死你了,,”
徐德良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在他怀里挣扎着,却处处故意用身体去蹭一擦他那杆膨胀的老枪,撩得他更加呼吸不畅。
他身上和手上还有许多沐浴泡沫,滑滑的,让他难以将我彻底制伏在我怀中。
我撒着娇说,“干爹,您先把身上冲洗干净的嘛,这样不好,”
他一听,以为我终于妥协了,连忙松开我说,“好,好,乖,干爹洗净了,咱们回卧室,好好疼疼你,嘿嘿。”
我帮他把顶喷打开,湍急的水流兜头冲刷下来,他惬意地冲洗着身体,皮肤很快就被浇的泛红了,嘴也被呛的呼吸困难,张着,大口喘着气。
我等他的体温和心跳速度都因热水的浇灌而升高后,这才媚眼看着他,低低地叫着,“干,爹,干一爹,来啊,来抓我啊~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