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纯白的连衣裙,至简的款式,长发编成一条麻花辨,在他的前面跑着跳着,并不好好走路。
他穿了一身纯白的日本麻衣裤,宽松的款式,被晚风一吹,呼啦啦地猎猎着。
他走在我身后,象一位年轻的父亲,目光眯着,嘀着微笑,看着我跑来跑去。
不知道为什么,回头看他时,看到他背对着夕阳走着的样子,我总是难免涌起一种伤感的情绪。
我甩甩头,把那些无谓的伤感甩去,冲他甜美地笑,叫着,“乔爸爸,我爱你!哈哈。祝你新婚幸福,早生贵子,财源滚滚!
他将手中的烟猛吸了一口,喷出烟雾,将手中烟蒂扔掉,烟雾在风中飘散,我看不清他的脸了,也没听清他说了句什么。
我们走到海边高处,一对同是外地客的老人家依偎在那里,欣赏落日晚霞。
老先生坐着轮椅,老夫人推着他,他们也是一身白衫白裤,神态安详,幸福,花白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两人的手非常自然地握在一起,老先生正在哼唱老歌给老夫人听。
垂垂老遗的他们,老先生的嗓音温柔而沙哑,他们穿着朴素,优雅而干净,这画面让我再次涌起想流泪的冲动。
心手相依,一起变老,这种感惜多么美;老成这样依然相爱,依然携手看夕阳,多么美!
而这种美,有多少人能够得遇?珍惜?坚守到暮年?
我们没有打扰他们的安详,林峰带着我往另一个方向走,说,“听说你的歌喉非常迷人,唱个歌给我听吧。
那天,傍晚,2002年6月28号,洱海边,双廊小镇,我象疯魔了一样,一首接一首地唱起当时流行的奶茶的歌。
真的想寂寞的时候有个伴
日子再忙也有人一起吃早餐
虽然这种想法明明就是太简单
只想有人在一起不管明天在哪里
爱从不容许人三心两意
遇见浑然天成的交集错过多可惜
如果我是真的决定付出我的心
能不能有人告诉他别让我伤心
我是一个贪玩又自由的风筝
每天都会让你担忧
如果有一天迷失风中
要如何回到你身边
然而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有多么的喜欢
有个早晨我发现你在我身旁
然而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有多么的悲伤
每个夜晚再也不能陪伴你
当头发己斑白的时候
你是否还依然能牢记我
有一句话我一定要对你说
我会在遥远地方等你乙·
知道你己经不再悲伤
Iwantyoufreedomlikeabird
林峰抽着烟,站在海边,任我象盘录音带一样,不停地唱下去唱下去,一直唱到天色完全黑透。
唯一的开发商听众,放任自流的云南双廊,让我想起跟着许良在海南三亚度过的那几天假期。
他们都喜欢把我带到无人的地方,尽情消受我美好的胴体和青春。
2002年6月30号,我回TS市。
许良他们还在外省,我回了林阿姨和豌豆她们住的那个小区,在亲情的氛围中,休憩在外荒一唐无度多日的身体。
俩孩子入睡以后,我窝到床上舒服地躺着,林阿姨进来,坐到我床边,东拉西扯说了会儿闲话。
我知道她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就笑着催她别跟我打马虎眼啦,阿姨有话直说就好啦。
她腼腆地笑了笑,说,“宝宝,阿姨呢,没什么心计,以前给人干保姆时就知道实实在在地出力讨好人家,虽然钱挣的不多,但是人家看在我实诚的份儿上,也不怎么‘漫待我,,直到到了你这儿,你和奇奇豌豆三个孩子是真心实意地对我好,把我当自己人看待,没有当保姆看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