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重新冲洗了身体,我没有再回床,把那条被他撕碎的的湿袜子从腿上褪下来,塞进包里,穿着衣服,说,我要回去了。
他留在卫生间里刮胡子,不知道我正在外面穿衣服,出来以后看到我要走,恶狠狠将我拽过去,拽进怀里,说,“为什么要这样善变呢?在床上的你和在床下的你,为什么总是要判若两人呢?就不能偶而的理性的放纵一下?难道他会夜夜回去查你的岗?”
我懒得挣扎,只是淡淡地说,“只是不太习惯跟别的女人的男人共眠的哦,习惯了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缩在床上。”
“今晚,习惯一下吧,,别走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了,这么晚,我实在没力气送你了,好不好?在云南的时候,我们不是天天睡在一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