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地方,将乔宝宝排斥在了他们的夜里。
豌豆他们已经要上小学,我的身边不乏亲人的陪伴,而且不缺男人,可是,内心总是这么空,空到再多物质都难以填满的感觉。
自姥姥走后,步履畏艰地走到现在,硬撑着让自己一味坚强下去,终于在8月5号这一天任性地做了一件傻事,那就是把自己给淋病了。
雨停了,雷住了,万籁恢复了宁静,晨曦还没有来,我把湿衣服扔到地上,缩回了房间的床上。
开始发烧,梦里,自己一个人在沙漠里孤单地跋涉着,头顶是明晃晃的太阳,它不能带给我光明的希望,却带给我濒临被烤焦的惊惶。
口很干,唇都裂了,脚步越来越蹒跚,头晕的要命,可是无论怎么疲惫,我的脚竟然都顽强地没有倒下去,继续机械地在沙漠里走着,走着,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去?哪里有生命的绿洲?哪里有清凉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