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什么小麻烦,最起码我可以找他帮忙出面疏通一下的,,
我理解付一石,也明白,他这次任务一定非常艰巨,他能在临行前跟我说这番话,我是感动的。
父母在,不远游。父母病老,他却不得不一去无音信。
这份无奈和担忧,是身为人子的付一石必须面对的两难问题。
我问他在哪里?
他说,刚把父母送到火车上,他们回老家了,他就在我们曾经一起呆过的海边。
我让他等我,然后起身,在白色棉织长裙上披了一条青色的大披肩,穿了一双玫玫妈妈手编的蒲草凉鞋,就出门跑了出去。
天还没有亮,清晨的马路上清净,清新,我打了车去了那处少人的海边,走下防浪堤,远远看到他孤单的影子坐在整片无人的石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