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好紧,别,别吸我,受不了。”
不是我要吸他的,而是我的内里有股不受控制的力量,在不由地含紧他,往里吸附着他,层层蠕动,将他裹进更深。
他大口喘着粗气,开始有力地狂猛挺动,每一下都直捣蛤肉,汁液四溢而出。
我的身体被他一下一下顶进下面的坐垫里,我们身体的撞击声在空阔的芦苇荡里响的格外清晰,我不断地呻吟着,娇啼着,手指无所顾及地抓进了他结实的背肌里。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需要故意收缩或克制自己,我的身体会自主地进行各种独特的配合,迎合男人的冲击,吸他们的灼硬,含吮他们的元精,然后跟随他们的节奏积极地配合,同步抵达欲望的高朝。
结束过后,他仰躺在我身边,说,腰要折了,全身酸软地爬不起来了。
我透过芦苇的叶子,看着西天边已经升起来的那颗最早最亮的星星,突然想起来,这一天是农历的中元节,有许多禁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