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容我放松,重新压到我的身上,强行打开我绵软的双腿,抬高臀部,将那硬坚似铁的分身重新挺进了我还是簌簌收敛的蜜处。
饱满的充盈带来新的研磨的快乐,我在他身下忘我的扭动着,屈曲着,迎受着他癫狂般的冲击,,那飞溅的汁水将我们的股都给濡染成了泥滑的沼泽,,
他的一直那么直挺有力,连续挺刺了二十多分钟后才彻底松懈了下来。
我已经骨簌体软,彻底无力,而他的身体即使释放过后,也依然深嵌在我的蜜源深处。
我们就这样继续交融在一起,拥抱着,躺了很久。
我在他耳边说,“这下你该知道,乔宝宝有多么不爱惜自己了吧?多喝一点酒,又算什么呢,,”
他毫不迟疑地说,“宝宝,你不用这样,我不会知难而退的,,你可以选择无视我的存在,我也可以选择沉默地守护你。”
“为什么要这样?你可真是块大石头,很固执。你这叫偏执狂症,得不到,所以不甘心。”我继续打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