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父女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大青的鸡巴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陆子月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她知道父亲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
陆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儿,青儿……”
陆子月的手快过了父亲的抽动。
“别射进来。”
今天应该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陆子月的肚皮上,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陆子月浑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父亲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父亲已经好久没这么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这个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
她伸手在父亲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青儿,起来吧,别受了凉。”
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才感觉出来不适。
“大青,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
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陆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
这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陆子月是她父亲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陆子燕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肏了人家,又要攀亲。”
从爹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爹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爹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