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曦勾个笑容,俯身看她,她却只往里躲,侧转了身子不肯回,一副小女儿羞态,惹人怜惜,恨不能把她抱在怀里揉成了水儿才好。
再说让袁曦派遣回宏京的林飞,却是个有头脑,想找个熟人引荐到邵府做个差事,家丁护院都好,等有了地利之便,再着手找三皇子要的丹丸。
“相……公?”姽婳唤一声,他泪眼汪汪的道:“我害怕。”她扑到他怀里瑟瑟发抖,袁曦拍着她的背,哄道:“婳儿不怕,有我呢,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袁曦听她口气,便来问姽婳分明有几分撒娇意味,半嗔半恼,却不是真怒,心头上一喜,,想:莫不是这大半天的相处,小女儿家也对窝有几分“郎情妾意”心思了?
就闻,“!啷”一声脆响,众人听个真切,原来是皇子摔了茶碗,“!啷”一声脆响,指着侍卫,气道:“你们找的好郎中,岂不是个疯子,还不速速赶了出去?!”
众人一个个吓得不敢出声,皇子瞄了一圈,只不见一个顺眼,,除了账子里坐着的美人,娇花照水,温婉如玉,,不禁想道:说仙姑却也不差,这般样貌人品,可不就是快成仙了嘛?
“唉……”姽婳一声娇呼,袁曦把她一抱,胳膊紧紧的箍着她,爱不够似是厮磨,寻着她红菱角一般的小嘴儿吻下去,小人儿半推半就也就受了,哪管大白天,压在床上就是一翻云雨。
侍卫面上一滞,不敢有误,,灰头土脸提着道士后领拿了出去,间歇还听道士几声“仙姑”什麽,让袁曦好个恼怒,气道:“都是怎麽办事?平日里好吃好喝养着们,连个事情也办不好!”
他心里百转千回,外人全不知道,等拿好了主意,与一干人等交待清楚,便来问姽婳,道:“你再想想,可真是不记得了嘛?”姽婳把俏脸一偏,佯怒道:“不记得就不记得,哪个骗?谁又稀罕骗?”
“哪一个骗。”袁曦学着她的口气,好脾气的扳过姽婳的肩膀,笑意就快要从眼底漾出来,与她直视,“我们去年成的亲,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相公,同床共枕再合情理没有,一醒来瞧见窝有什麽奇怪?”
也说是巧,虽然没寻着个差事,到听说了邵府一桩“奇”事,原来这邵府的四小姐紫嫣,不知吃了什麽不净的东西,,有人说他是中了“盅”,现在邵府,除了寻人就是求医,好个马翻人仰,连皇宫里御医都惊动了,乱成一团。
晌午刚过,昨天那个郎中就叫人生拉活拽请了回来,知道这行人必定出身不一般,也不敢怠慢了,诊了脉,,看一看气色,又开了副安神的方子出来,道:“这位姑娘碰了头,记不起事,也是有的,调养些日子,要是仍未好转,那就再记不起来了,此事本不必强求,不如放宽心,态然而处。”袁曦也想了半天,眉头皱了又松,琢磨着,姽婳就此忘了也好,以后专心跟着自己,岂不是求也求不来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