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这个条件,若真是如此,她弒师夺经简直毫无道理。依明姑娘的性子,断不会行此无益之举。
耿照一本正经道:「我以为姥姥只在能说赢的时候,才讲道理的。」说着眨了眨眼睛。这回雪艳青倒是反应得很快,多半是久受其害,毋须旁人点醒,噗哧一声抿嘴道:「对,我真傻。姥姥的确是这样,你真了解她。」
「如果你能拿走我的身子,又不给阳丹,那样就最好。姥姥问起,我就说我给了,但阳丹它自己总是种不上,两回、三回、四回……最多五六回罢?她大概就能放弃了。虽说也可能不会放弃,只要我不给你,姥姥总有得唠叨。」
雪艳青想了一想。「想看清楚些罢。我怎么都不明白,那么大的物事,如何能放进女子的身体里。虽说叫个外四部的来问问,或找人做一遍给我看,约莫就能明白,但姥姥说,在上位的人不能轻易露出无知的样子,而我不够聪明,这方面得特别小心。」
「从小到大,姥姥都骂我笨,其实她的意思我明白。」雪艳青轻轻侧首,淡金色的如缎长发「唰!」垂落一侧,露出修长的白皙鹅颈。耿照几乎没见过她做出这么女孩子气的动作,但不知为何,雪艳青的不经意看着像纯真无邪的幼女,而非勾魂夺魄的冶丽女郎。
是阅历浅薄的鲁少年了,想到自己躺在床上,肉娃娃似的任人摆弄下体,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幸自雪艳青口中说来,未有半点暧昧淫邪,转念也就无话可说,一径苦笑:「是真不碍事。约莫还有点邪火未泄,坐会儿冷冷脑袋,也就没事了。门主不用……不用在意。」
「姥姥每天让我来瞧你前,都要换过衣裳,就是幼玉她们爱穿的绫罗绸缎,很好看的那种。她说如果你醒了,就让我把身子交给你,没醒的话就不必。」她垂落浓睫,似对着掌中的阳物说话,耿照却越听越奇:交合是为了解除阳亢,他若清醒过来,何苦赔上雪艳青的清白?
「我始终觉得,武功要靠自己练才行。你的阳丹再厉害,那毕竟不是我的,纵使威力绝强,我却不明白它是什么。我懂的事已经够少的了,不想再多添一桩,特别是武学上……我这样说,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她平常罕与人说忒长的话,便在姥姥跟前,也是听得多说得少,明知力有未逮,仍是尽力表达。
但掌心就不是这么回事了。那是只不折不扣的武人之手,茧皮厚硬坚韧,几乎布满手掌各处,掌纹深刻如镌,粗砺的程度连染红霞都瞠乎其后,「玉面蟏祖」名头近年来如此响亮,实非幸致;肉棒被握着毫无舒适可言,尽管雪艳青已经非常小心,耿照却有被麻栎擦刮之感,不是什么能绮念丛生的旖旎体验。
耿照不觉微笑,轻轻拿开她的手,端坐起来,正色道:「我能明白。旁人听妳这么说,或以为妳有骨气,不走快捷方式,说不定妳没想忒多,而是妳知道妳终能练得到,想清清楚楚掌握自己的武功,不想其中有什么迷糊晦暗之处。这世上让人不明白的事已经太多,何苦在自己拿手或喜爱的事情上搅浑水?」
其实雪艳青也是美人,这一笑宛若春风拂过,令人心旷神怡。但她秀媚温婉的五官就是小家碧玉型,便不比明栈雪的倾世容颜,与她自己异乎寻常的颀长健美、白皙雪肌相较下,脸蛋之美就显得扁平而不具记忆点;世人的目光俱都聚集在那袭金甲与她健美傲人的出挑胴体,忽略了「玉面蟏祖」其实有张很有味道、越看越招人喜欢的媳妇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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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并非不心动,但有更重要的部份必须厘清。
「门主,我知天罗香对女子贞节的看法,但我非天罗香之人,自有另一套不同的标准。」少年忍着欲焰煎熬,严肃道:「若我能选择,我只与倾心相爱的女子欢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