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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时彼一时,没得手之前自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人魏公子不都得手了,妳要还拿乔,万一把他
得罪了,以后不光顾妳生意了可如何是好!女儿啊,为娘可都是为了妳好——”
到底为了什么姝兰心知肚明,半真半假道:“我知道红姨是为了我好,但整个金陵都知道姝兰是清倌,清倌
是不接客的,姝兰这么轻易让魏公子留宿可不平白掉了身价。”
“可魏公子前儿已经梳拢妳了呀!”红姨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简直急都快急死了。
姝兰在镜子里觑了她一眼,“那这事儿除了咱们,还有多少人知道?”
“没几个。”红姨心虚地摇头,为了不引起姝兰怀疑,连服侍她那两个小丫头都不知情,还是她亲自把人家
魏公子带进姝兰屋里的。
“那不就得了。”姝兰轻笑,端的是袅娜风流、妩媚绝伦,红姨差点都被她怔住,只听得她道:“金陵第一
花魁的开苞夜,不卖个好价钱怎么对得起姝兰这名头。”
红姨一听,也觉得极有道理。只是听孙老爷说那魏公子来头不小,又怕得罪,小声说:“魏公子会不会不高
兴?”
“他又没给姝兰赎身,难道姝兰只能接他的客啦?”
“那当然不!”娇兰可是她的头牌摇钱树,管他什么魏公子、王公子,谁也别想轻易把她赎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