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羞得浑身发烫,虽然知道不会有人这
么大胆,却也生怕真有人走了进来,看到自己软弱如一待宰羔羊。倒是魏恒仿若无事,仅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喜好
事被打扰一般。
他抬起了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面上虽犹有些不豫,却已释然,伏在姝兰耳边轻声说着:“兰儿身子太美
……让爷干得忘了时辰……都已经近晌午了……我还有要事要办,过几日再来看妳,好不好?”
姝兰香汗淋漓地伏在柔软的被褥之间,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难道姝兰不答应,爷就能留下来陪着人
家?”
“天知道爷多想留下来陪妳!”
今日的确有个十分重要之晚宴他必须出席,否则他真想赖在美人香榻上,好生享受这朵终于盛开的娇花。
魏恒压抑着火热的心,自己得抓紧时机,等大事落定,便可让她常伴自己左右。
-020630名姝第十回贵客至第十回贵客至
好好地兰汤沐浴一场,感觉水温逐渐变凉,姝兰才依依不舍地步出了木桶。
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说什么过几日,都过了七八日,也没见他的人影。
“姑娘,刚刚来了几位贵客,指名要见您,红姨让您准备准备!”
魏恒包了她一个月,不用她接客,但红姨这见钱眼开的,恨不能她天天挂牌。
“知道了,麻烦红姨转告几位贵客,容我稍作收拾,一炷香后便到。”
“这花魁架子可真大,竟然让咱们等她半个时辰,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像传闻中那般色艺双绝。”说话的公
子眉刀眼利,俊美无俦,此时混了几分不耐,看上去不甚好相与。
“莫兄别急,肖湛素有才名,都对此女推崇备至,说她通晓史书,精谙音律,采戏弈棋,莫不妙绝。”这男
子虽不及方才那位收拾的风流倜傥,但他剑眉星目,鼻如刀削,是个双眼藏神、气韵清朗的美男子。
这时另一位俊美郎君也插话进来,“想来才情确实不俗,只不过貌美就未必了。”
“封兄这话从何说起?”郑骁问。
封玄奕笑起来,“古往今来,这名妓之所以成为名妓,不必全靠色艺二字,而是深谙哄抬身价之术,就跟名
士做文章一样,无非是开合、缓急、擒纵那一套,尤其是那些跟文人雅士相交甚密的,只要被他们吹捧吹捧,来往的
客人就络绎不绝了,所谓欢场女子美不美,全凭文人一张嘴,什么色艺根本当不得真。”
莫习凛一听,顿时就坐不住了,逮着那送来茶水的丫头就逼问:“你快说说,你们那劳什子花魁到底美不美
?”
那小丫头自是见过姝兰的,在她眼中,姝兰姑娘就是她见过最最好看的人,而且性格温柔,跟她们这些下人
说话也都随和温文,从来不摆架子,天上的仙女也不会比她更好了,但这莫习凛气质冷冽,咄咄逼人起来,更是让人
心生惧怕,小丫头被他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一句完整话儿也没说出口。
莫习凛见状不由得火大,更是笃定封玄奕说的不假,什么名妓,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
他向来是个嚣张跋扈的,此刻早等的不耐烦,扬声大喊:“爷还没见过这么摆谱的妓女,你们天香阁还做不
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