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说话了，直接说道：「我对这方面了解的不多，还是请您说一下吧。」
牛奕辰手上的动作一顿，知道陈凯歌肯定已经从哪里得到消息，说他看过完整版《无极》这部电影的事情了。
陈红是侧身站在牛奕辰这边的，而且因为身高的缘故并不显眼，只要稍稍一低头，别人就看不出她的神色如何。
现在在这电梯里面，还是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让陈红感觉到又慌乱又刺激，明明知道不对，却不愿，也不敢反抗。
牛奕辰有些无语的做了一次捧哏，同时将手从陈红的屁股上挪开，向上探入了她的衣襟里面，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陈红的衣服看上去很宽松，很厚重，但是为了美观，实际上布料却很轻薄，手一抓上去，轻而易举的便能感受到她肌肤上的一丝凉意。
意味深长的看着牛奕辰，让他放在陈红腰间的手都不敢动了，之后才又说道：「那你觉得现在影响我们电影出路的，最主要的是什么因素。」
牛奕辰那灼热的大手，让她原本还有一丝冷意的身体瞬间温暖了起来，移动之间热热酥酥的，像是被春日的暖阳给照在身上一般，异常舒服。
「从业精英太少？这可不是主要原因，因为一个行业的发展，其实就是一些天才带着一路开拓的，而我们行业中的天才其实一点也不少的。」
陈凯歌厉声说道：「现在我们的盗版猖狂到什么程度，猖狂到甚至都还没有在电影院上映，就已经有不相干的人看过一遍的程度了，你说这可怕不可怕？」
在陈凯歌老婆的屁股上一抓，牛奕辰的心态立刻平衡了，很客气的说道：「陈导说的对，毕竟我年纪还小，地位也不到，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也接触不到。请陈导不吝赐教。」
「没错，就是盗版，盗版的代价实在是太低了，我们辛辛苦苦拍出来的作品，才上映没几天，就被一些心怀不良的人给上传到了网上，然后那些人就理所当然的不去电影院了，哼！」
见陈凯歌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牛奕辰松了口气，略作思索，便说道：「应该是从业者中的精英还太少吧，不过现在也不用太担心，因为我们的市场和制作都还在初始阶段，今后会越来越强的。」
陈凯歌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片傲色，好像他说的那个‘天才’和‘精英’就是他自己一样，说完后又扭头看着牛奕辰，带着三分嘲讽七分感慨的说道：「你还是太年轻啊，很多事情都没有想明白。」
陈凯歌说道：「你想想，我们这么优秀的作品，会只有那么一点点人看吗？当然不可能！我们做过了一个调查，想看的人起码是到电影院中看的人的十倍，但是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去电影院中看，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凯歌说话的语气让牛奕辰相当不爽，我一个后知三十年的重生者都这么低调，你一个靠爹吃饭的绣花枕头，敢在我面前装逼？这么想着，牛奕辰的大手立刻从陈红的腰间滑下，在她那圆润又充满了弹性的屁股上用力的抓了一把。
想明白了陈凯歌要说的事之后，牛奕辰才说道：「陈导放心吧，这防盗的手段我们以后会慢慢升级的，你应该明白，在这方面院线和导演是站在同一个立场的，如果去电影院的人少了，我们肯定赚的也少，所以绝对不会再这方面放松的。」
陈凯歌稍作停顿，才继续说道：「可能他在看过了之后没有传到网上，但是性质是差不多的，因为总有人吃里扒外，为了自己的一些蝇头小利将我们辛苦拍摄出来的东西给偷偷卖了。一次不管，两次不管，时间长了，哪个电影人还愿意好好拍电影呢？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