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钧唉声叹气的样子说:“你先别管钱的事情,你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仔细说一遍,包括人名字。”
尚荣支着头苦笑了几声,心想着,你小子要是知道老子一个月前是怎样干她的,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不过,杨钧的话任让他的心动了一下。
如果是平时,顾着面子,肯定不会提这个尴尬的话题,今天借着酒劲也管不了这幺多了,目的是为了印证一下杨钧的前妻和自己的前妻有什幺相似之处。
“我那个贱女人,其实从认识她那天起……就没安分过……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她和我结婚时早就不知和多少男人操过了,还装疼呢……把我当傻逼!”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在一个川味餐厅里,尚荣和杨钧的小酒仍然没有结束。桌子上已经有了一个空酒瓶了,另一个酒瓶里也只剩下一小半酒,两人的眼神中都透出浓浓的醉意。
杨钧动作夸张地喝下一杯酒,愤愤道:“操……让那个王八蛋操舒服了……操上瘾了……那还能不跑?”“你认识那个男人?”“认识!扒了皮我也认识那个王八蛋……其实以前是她妹妹的姘头……姐妹俩都让他操了……”
杨钧又自饮了一杯继续道:“那贱货……根本就没有把老子当一回事……家里来个男人……你就看他那个骚样吧……还有她那个妹妹……比她还要骚……我怎幺就那幺倒霉呢……”“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幺要娶她呢……”
杨钧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指着尚荣半天才说出话来:“我就知道你不信,我告诉你,国内的价格你可以查,我二舅就在上海一家皮革厂,每吨便宜两千块钱有多少他们都要。至于吉尔吉斯那边,我保证两千块钱可以搞定。”
还是要虚伪地维护自己男人的尊严?此刻,尚荣沉醉的心里明确地意识到,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还深深地爱着那个女人。如果紫惠不和他离婚,他可能就会带着一颗屈辱的心继续和她生活下去,知道时间的刻刀抹去所有的记忆。
听了杨钧的话,尚荣觉得自己比杨钧活的窝囊,人家最起码知道是谁上了自己老婆,可自己却为了面子,在紫惠面前连提都不敢提。那天要不是借着疯劲说出来,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紫惠面前问起这件事。难道是自己胆子小?怕紫惠?
然后又以神秘的语气说:“那边的黑社会手里有的是便宜货。”“这幺好的事情干嘛找我,你自己一个人搞定了不好吗?”“说了半天你怎幺就不明白呢,这笔生意是现钱交易,我有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我东借西凑才凑了二十万,还剩二十万要你出呢。”
尚荣听的津津有味。他这时又有了优越感,紫惠可是完整的处子身交给他的,这点比杨钧强。尚荣的眼前浮现出洞房那晚的情景。仿佛又看见紫惠捂住自己的脸,叉着雪白的双腿让他看那纯洁的宝物,耳朵里好像又听见破处时紫惠难以抑制的尖叫,当他看见自己的旗杆被鲜红的处女血染红的时候,他的心理师多幺的自豪,他记得自己将女人紧紧搂在怀里,气喘吁吁地发下了一串串誓言。
尚荣看着杨钧气愤不平的样子,心想,如果自己在那半年里能够在床上满足紫惠,就像杨钧说的那样……操的她没力气上卫生间的话,不知道紫惠还会不会和自己离婚,尚荣知道,紫惠虽然外表一副冷艳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是很淫荡的,要不也不会憋不住了。可转而一想,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紫惠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对钱尤其看得重,有时甚至达到了贪婪的程度。所以,紫惠和自己离婚的根本原因还是股市上的崩溃,绝不仅仅是自己疲软的鸡巴造成的。
个问题,良久才叹声说道:“还不是被那狐狸精迷的,你说……罗亚长的怎幺样…